果然,沈倾山嘴角的笑意加大,像在讥讽某人的不自量力。
可宁执青不在意,执着的继续探寻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
静默对视中,他温热的气息危险袭来,微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,只是她的更冰凉。
“我说特意为了你而来,你信?”
宁执青心下微提,却迅速在眼里换上一抹不敢置信的希冀。
这举动果然引来男人一声轻嗤。
女人眼中的落寞不似作假,低垂着头,样子柔弱委屈。
只是下巴的禁锢仍未撤去,他轻摩着,像爱抚一只驯化的猫。
“这几日当地会有游行,真不跟我一起回去?”
任他手指划过自己面颊的雪水,然后停滞在唇瓣,流连摩挲。
宁执青垂着眸,掩下思索。
当地一些组织排斥华夏人,游行之日难免会爆发一些冲突。
她早做过了解,不过,她还不能走。
宁执青摇摇头,似乎是有些冷,瑟缩了一下。
“我跟顾妄一起回去,你什么时候走?”
那簪子是母亲的遗物,她不想留在他那里。
沈倾山在听到她拒绝后就收回了手,他取出巾帕擦拭着手,慢条斯理。
宁执青看着,面无表情,心却不受控一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