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涵之低着头走出来时,庄明泽正站在窗前抽烟。夹在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烧到尾端,庄明泽浑然不觉地出神。直到听到身后的脚步,庄明泽顺手掐灭香烟,在指尖炸开的灼痛唤回他的注意力,他转身凝视幼弟。沐浴过后的庄涵之如清水芙蓉,清纯又高雅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未着墨的白纸,或是贞静的处子,在他走近的时候,庄明泽嗅闻到他的气味,都带着淡雅的甜味。让人无法置信,这已经是被人日烂了屄穴,还会趁着无人偷偷去掰开自己屁股去照镜子的贱货。庄明泽眸色流转,越发沉暗,如深渊中涌动的暗流。他靠近庄涵之,伸出手,掐住了幼弟的下巴。庄涵之一时忘记了呼吸,二哥的气势威压太甚,就像是闭着眼睛打盹的猛虎不知不觉睁开了眼皮。他不敢乱动,只能任由二哥缓缓抬起他的脸。眼神惶然地躲闪着二哥的视线,盈盈的泪珠很快就蓄积在眼眶里,在眼底滚动,睫毛渐渐湿润,漂亮的猫儿眼似乎盛满了委屈。庄明泽用指腹擦过眼尾,都没有用力去按,就有颗颗饱满的泪珠滚落,眼尾也洇出几缕薄红。可是眸光依旧纯净清澈,庄明泽又用力擦了两下。庄涵之难耐地眨了眨眼睛,二哥的指腹有硬茧,擦过柔嫩的眼皮,有点疼也有点麻。扑闪的小扇子般浓密的眼睫扫过庄明泽的指腹,混着晶莹的泪水,让庄明泽捏着下颚的力道更重了。庄明泽的神情也更加高深莫测。庄涵之被他看的心里害怕,可被二哥看到他那么私密的一幕,又实在不安,只能放软声调,竭力仰着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:“二、二少爷……奴婢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偷偷、偷偷……”“二少爷您能不能不要说出去,奴婢知道您不喜欢奴婢,但是奴婢从前充当主家的小少爷养大,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奴婢做出这种事,会质疑主家的教养。二少爷,奴婢真的知道错了,您高抬贵手。”“二少爷,奴婢以后不会再碍眼,奴婢以后都会绕着您走,您罚我吧,怎么样都可以……求求您别告诉训奴司。”庄涵之性情温顺,向来规行矩步,很少犯错,这次是昏了头以为私下无人,才会偷偷检查自己的后穴,竟然还想要数一数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像包子一样有十八个褶。还被讨厌自己的庄明泽给撞见了。“偷偷什么?”庄明泽足足高出庄涵之大半个个头,掐着下颚迫他仰头,只能看向自己,冷冷的发问。庄涵之愣怔了一下,不知道庄明泽在问什么,怕得只会道歉了:“二少爷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他的道歉声突然一顿。庄明泽松开他被掐的生疼的下颚,手指摁在肩膀上,用力往下按。庄涵之喉头滚动了一下,像是被掐住了声音,顺从着肩膀上的力道,跪了下去。他本就与庄明泽靠得很近,跪下去的时候,庄明泽没有后退。庄涵之的脸都要贴到他的裤子上了,理所当然地嗅闻到了一点属于雄性胯下的味道。他稍稍后仰着身体,僵硬地错开目光。庄明泽硬了。鼓鼓的一团在西装裤上支出帐篷,大得令人咋舌。也许是因为他当时的动作太淫荡了,让二哥对着讨厌的双性都能硬的起来,所以才会这么生气。庄涵之默默地把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,更加愧疚了,他沉默地跪在二哥脚下,等待着二哥宣泄他的怒火。庄明泽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,坐下的时候很自然地分着腿。庄涵之虽然还是正对着二哥的裤裆,可是拉开了一点距离之后,不自觉地就松了一口气。具有强大力量的男性给双性的压力十分可怕,主奴的贵贱之别更是把庄涵之不自觉的畏惧推向了巅峰。“我给过你三次机会了,你在浴室的镜子前面做什么?你还要让我给你第四次自辩的机会吗!”庄明泽的声音冷厉。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,庄涵之的身体颤抖,如疾风暴雨中摇摆的柳枝,他的眼睫颤了又颤,反复眨动才压抑住眼底的潮意。要他把自己在浴室做的事情说出口,尤其是说给二哥听,真的很艰难。“奴婢,奴婢……是一些私事。”庄涵之说话的声音很没有底气。“训奴司就教了你欺瞒不报?侍奴的规矩都学了什么东西!庄涵之,大哥怎么样把你捞出来的,我就能原样把你送回去。”庄明泽居高临下,身体微微前倾,他衣着华贵,样貌俊美,声音森冷,长眸之中寒意毕现。庄涵之心中发涩,他做的事情,二哥明明已经都看见了,如今质问,也是主训奴,而非兄训弟。他以为自己曾经叫了那么多声二哥,庄明泽多少会对他有些亲近,可是,事实却是,庄明泽根本不想要自己这个弟弟,根本不喜欢自己这个弟弟,所以才会毫无容忍。庄涵之压抑着自己的哭声:“回二少爷,奴婢,奴婢想看一看自己的后穴,所以在照镜子。”“祖宅侍奴之中,什么时候允许你们私相授受了!你的奸夫是谁!”他的声音沉沉,都压抑不住怒气和暴虐,似乎是只要庄涵之说出奸夫的名字,就能去砍了他。“是,是……奴婢没有……奴婢不敢私相授受……”庄涵之不敢说,他不敢当着庄明泽的面,说是大哥奸了他。庄涵之本来是当成小少爷养大的,和庄明德是兄弟,如今虽然不再是兄弟了,可是庄明德日了当成弟弟养大的庄涵之,于私德有损。况且,庄明泽本就是看重规矩的人,对侍奴从不心慈手软,对庄涵之又不讲情面,让他知道庄涵之爬上了大哥的床,定不会放过这个勾引了大哥的双性侍奴。听了这话之后,室内陡然一静,庄明泽咬着牙关,长眸之中怒意几乎显出了实质。“你没有?”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二哥的样子太可怕了,庄涵之瑟缩地向后爬,眼泪簌簌地落下,几乎看不清眼前。庄明泽一把揪住庄涵之的后颈,就像揪着小狗崽子一样,单膝跪在他的后腰上,一把把他摁倒在地上。二哥曾经从军报国,庄涵之就是一个柔弱的学者,毫无反手之力,他被摁住了后脖颈,无法从钢筋似的手臂中逃离,只能无助地扑腾着手臂,口中不停的求饶。“阿涵知错了,您不要,不要……”庄明泽粗暴地撕扯开庄涵之身上的衣裤,揉搓着那些只有男人才会留下的指痕,语调轻飘而古怪:“还说没有?阿涵可真是了不得的骗子啊。”他的目光被庄涵之屁股里影影绰绰藏着的红流苏吸引,不容庄涵之的挣扎,他单手掰开臀缝,手指勾着流苏,要拔出藏在穴眼里的药玉。小穴缩紧,根本不愿意吐出。但庄明泽用了用力,也就拔出来了。庄明泽的声音就像是喉咙里哽了东西:“对你不错,让你含着药玉,是还没有用过,要养着这口穴?”“让你养穴你就听话养穴,那是不是让你掰开骚逼,你也就照做了呢?”“阿涵,你可真是个……骚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