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明德说一不二。
庄涵之咬紧了下唇,磨磨蹭蹭,不情不愿地勾着腿弯,敞开腿心,遮遮掩掩地藏起高肿酸疼的肛穴,被狠狠肏弄过的花穴软肉肥肿淫靡,与他夏日清溪一般纯澈清雅的容貌形成对比,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床上的艳奴。
腿根多出的指痕在白绸般的肌肤上落下深深的淤痕,破坏了美感,就像没有理智的野兽闯进开满烂漫鲜花的小花园里随意糟践,如强盗一般搜刮走所有的花蜜,只留下一席令人反胃的残枝败叶。
庄明德身形未动,只是微微低头,打量着幼弟闪躲发颤的窘态,如少年时炽热浓烈的情欲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。
庄涵之不敢说话,他缩了缩腿。
他是知道害怕的。
所以他缩着屁股,夹着被肏狠了的屁眼,叉着腿藏起真正被二哥日了的穴眼儿。
也不知道能藏多久。
如果是大哥的话,一定藏不住的。
想到这里,庄涵之又狠狠咬了咬唇,上挑着猫儿眼,心慌地窥探大哥的神色。
大哥的身量高挑,幽深的眼眸不错眼地盯着他,面容落在阴影里,脸上让庄涵之既不安又窃喜的神情正在渐渐消失。
庄涵之揪心了一下,忍不住怯声:“大哥……”
然而他注定失望,他眼睁睁看着大哥的面容变得格外冷冽晦暗。
庄涵之的心更加慌了,大哥从未对他展现出这一面。
“才放你出去一天,就连身体都守不住了。再晚几天验你,阿涵,你是不是就要变成母狗了?”
庄明德的声音很冷,也很厉害,像是寒冬刮骨的刀子,只一下,就不动声色地把庄涵之伤得鲜血淋漓。
庄涵之没想到庄明德能这么狠毒,仿佛变了个人似的,刚刚轻柔的吻是假的,喜爱也是假的,毫不留情地吐出堪称恶毒的话语。
庄涵之张了张嘴,笨拙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,最后半遮着脸,呜咽着说:“不要,不要这么说……我,我……哥哥,对不起……”
庄氏的储君,起居用度,教养手段,样样都是顶好的,怎么会说出那么、那么粗鄙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