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元也不知他在院中打拳站桩练到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只是注意到新的卦象刷新之后,院中还能听到小家伙粗重的喘息声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他起来的时候就发现,沈文煋已经在院中站桩。

    “一晚没睡?”

    沈元来到跟前,心中有些愧疚。

    孙复春虽然说过,血蟾遗蜕没什么副作用,但凡事都有一个度,大补之物过度使用本身就是副作用。

    “睡了一会。”

    沈文煋端着双手,双腿屈膝下蹲,呈马步姿势站着。

    “阿爹,这次药膳的效果出奇的好,儿不想浪费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也不再理会沈元,缓缓闭上眼睛,感受着药膳的力量在体内缓缓流淌。

    沈元见此,心中暗道。

    能不好吗?

    那可是百年血蟾遗蜕,郡府大世家子弟都趋之若鹜的好东西。

    只是下次再用的时候还是得少一点。

    没有去管老大,简单吃了点东西之后,他便将阿奴送到了陆夫子家中,趁机又和哑伯商量了一下选苗育苗的事情。

    哑伯虽然不会说话,但却识字,二人就坐在院中田埂上,以木为笔,在地上交流着。

    一番交谈后,他发现哑伯对于农学有着极深的了解!

    沈元忍不住将前世记忆中一些比较前沿的农学技术提出来,哑伯虽然未曾听说过,但却能够适时给出指点,并结合实际情况,给出改正意见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般聊着,直至晌午时分,陆致远过来后仍未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