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文学坊>网游竞技>抢你的粮造我的枪,用来砸你家墙 > 第399章 泽阿郡要败了?
    赵风点头:“侦察兵看到曲召传令兵就把人截了下来。”霜降的安排可不是白做的,侦察兵被安排到各处,现在的扶川几乎在瑾阳军的控制之下。当然,象鲁县,山桐县也一样。也好在他们早有准备,这才能截了曲召的传令兵。“早知道不截了,等他们带着人出城,正好杀了。”他又遗憾道。但不截就不知曲召军的打算,何况曲召还打算把城烧了。现在也说不好是攻城的损失大,还是烧城的损失大。姚稷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:“可有问清泰安城中有多少人?”赵风:“都问了,泰安守兵不多,才三百左右,不过泰安有不少耕地,汉人百姓也有几千。”“要先把在外耕种的百姓带回来吗?”他又问。姚稷摇头:“不必,别打草惊蛇,今晚夜袭泰安,把泰安拿下吧。”之所以没一下拿下泰安,一是瑾阳军人手不够,二是想以泰安为诱引曲召增兵,他们半路截杀。毕竟泰安的这样的小城,连护城河都没有,对于现在的瑾阳军来说,要拿下是轻而易举的事。要是曲召能派几千人前去泰安增兵,那才是真正的‘大头’,在外的士兵可比躲在城墙上好杀多了。只可惜,唐惕守这个人太谨慎了。谢南箫站在象鲁县码头,此时颇有些意气风发,指挥刚到的建设工人简单修缮码头和营地。这些工程都要重新建,不过不是现在。现在水泥坊和砖瓦方坊都没建起来,只能简单修缮一番,暂时能用就行。辛三等人已经在修理码头上的两艘‘破船’,这两艘船在曲召船匠手里怎么修也修不明白。再加上曲召出海两次,两次都没能成功,所以对船也就没了兴趣,这两艘船一直扔在码头。秋武小跑过来:“上面来信了,说是要留意泽阿郡的动作。”谢南箫蹙眉:“泽阿郡要败了?”秋武摇头:“不知,大概吧,那些世家能坚持那么久,算不错了。”谢南箫冷嗤:“只可惜了我们给他们的粮种,都没机会种。”“派一大四小军船在泽阿郡附近探查,再派十艘船到大雁山附近,以防主公要用船,其他船留在象鲁码头,随时候命。”满身血污的鲁平刚回到春荣县,就见到周睢:“您怎么来了?”周睢点头:“往平万县的曲召援兵都解决了?”鲁平脸上略有得色:“那是,我们瑾阳军战必胜。”“有信心是好事,不过骄兵不可取。”周睢语气清冷。鲁平忙站直身体,态度端正:“诺!”周睢‘嗯’了一声:“歼敌多少?被发现没有?”鲁平快速回复:“歼敌一千八百余敌兵,没被发现,周围都安排了我们的侦察兵。”周睢这才满意:“今晚动手,拿下平万县。”鲁平满脸兴奋:“诺!”唐惕守站在营地,看着缓缓下山的夕阳,心里隐隐不安。容良匆匆过来:“将军,泰安县没回应,只怕,出事了。”泰安县的传令兵传达命令后,正常来说会尽快回来复命才对,结果到现在都没回,显然是出事了。唐惕守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,心里却凉了一瞬:“瑾阳军很可能今晚夜袭泰安。”他发现,瑾阳军特别喜欢夜袭。不过想想也是,瑾阳军有踏橛箭这种攻城神器,夜袭的话,根本看不清人影,确实非常有利于攻城方。“用信鸽,给泰安递信息,让他们务必小心。”他下令道。他们东湖郡信鸽不多,一般情况,距离近的都是用传令兵比较多,能更清晰准确的传递信息。容良无奈:“信鸽,或许也会被拦截。”瑾阳军既然能拦他们的传令兵,说明在泰安县附近安插不少人,自然也能拦他们的信鸽。泰安,现在只怕已是一座孤城。唐惕守闭了闭眼:“不管如何,总要试试。”容良张了张嘴,最后只说出:“去山桐县的人还是没回来,您说山桐会不会也?”他说的是今天第二次派去的人,一连两批人没回来,这就不是意外那么简单了。唐惕守猛的睁开眼睛,眼里闪过杀气:“瑾阳军!”容良重重叹了一口气:“或许今晚是机会,趁瑾阳军攻城之时,我们动手围击他们?”他们都知道,瑾阳军此来的兵力不会太多,但瑾阳军有连弩加持,即使人数不多,他们曲召就东湖郡这点兵力,不敢轻易围攻瑾阳军占下的城。何况曲召也不敢兵力尽出。但如果瑾阳军出了城,那就不同了,只要和泰安城内守兵相互配合,打瑾阳军一个措手不及,是有很大机会的。唐惕守想了想:“你觉得派多少人合适?”容良沉吟道:“他们人数不多,泰安又是小城,我猜测他们派出的人不会太多,最多千人。”“我们派出三千人即可,三倍人数于他,又是伏击,问题应该不大。”夜幕低垂,夜晚寂静。猛甴站在半山坡,看向远处的一片密林。此时漆黑一片,他什么也看不到。但他知道,那潜伏着约七八百瑾阳军。他内心冷笑,果然如容谋士预料的一般,瑾阳军真的准备夜袭泰安县。胆子还真是大,不过区区几百人就敢打一座城,虽然那只是小城。很快,瑾阳军就要为他们的自大付出代价。虽然对方的人不多,但这一仗意义重大,只要赢了,就能打破瑾阳军不败的神话。这次夜袭泰安县的是霜降,云羽留在扶川守城。她看了看怀表,声音低沉:“行动。”她带着一队人往城墙处快速摸去,身后跟着缓缓推进的踏橛箭和弩手。城墙上有巡逻士兵,不过他们态度懒懒散散,不时传来说笑声。霜降表示有些看不惯,这也就不是她的兵,不然非得让他们加练不可。又想起傍晚的那只信鸽,就是太小了,烤了吃挺香的。泰安城并没护城河,霜降很顺利到了城墙之下,队伍快速又悄无声息的往两边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