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她带着安安四处求医,遇到了太多这样的医生。
她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大夫,我记得们这里以前有个医生姓……姓慕,他……他现在不在这儿了吗?”
提到慕久年,江肖文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,将安安的病例推到宛宁面前,道:“他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。如果信不过我们医院,大可以去别处。”
宛宁又不是傻子,当然能看得出江肖文生气了,可她也不知道,自己就这么问了一句,他气从何来?
江肖文直接喊了下一位病人,将宛宁晾在了一边。
毕竟挂个专家号挺贵的,又很难等。
因此,宛宁当机立断的道:“大夫,不好意思,我绝对没有信不过们医院的意思。那现在我想让孩子住院,您看可以吗?”
江肖文虽然对安安的情况并没有把握,可是这么特殊的病例,也是很多年都难得遇上一例。
他这个人,最喜欢挑战。
于是,他直接开了住院证,将安安收进了医院。
当天下午,安安就住进了海城大学附属医院的心外科。
虞晚一边帮宛宁打水,一边小声跟她嘀咕道:“不是说约翰大夫让找的是慕医生吗?我怎么觉得这个医院不靠谱啊,尤其是安安的主治医生,那么年轻,行不行啊?看样子,脾气还不好,拽的二五八万的。”
宛宁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撇撇嘴,“我今天就在他面前提了一句慕医生,当时他就翻脸了。以后可别在这儿说他的坏话,万一被他知道,以后,安安可怎么住在这儿啊?”
虞晚一惊,道:“还真准备让安安在这里住下去啊?约翰大夫让来中国找的是慕医生,让安安住在这儿,他们有把握治好安安吗?”
“我……”
宛宁几次三番的想开口解释慕久年与她的关系,可话到嘴边,她又咽了下去。
她用请求的语气对虞晚道:“晚晚,能不能再帮我照顾安安一晚?我……有点事。”
虞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,她道:“我跟来中国,不就是怕一个人应付不来?忙的去,这里有我呢!”
宛宁跟虞晚道了谢,又交代了虞晚一些事情,这才向外走去。